珞(らく)

二創堆放區
★ 頭像繪者:大梵さん

【CWT45】尤里中心小說新刊《Melted》印量調查

★ 書本資訊

書名:Melted

書本大小:A5文本

字數:約三萬三千字

頁數:88頁

價格:新台幣240元


★ 內容相關

CP:尤里→維克多(非愛情方面)➤➤奧尤,有維勇設定

時間點:(前兩篇)西班牙巴塞隆納大獎賽總決賽隔年,尤里16歲、奧塔別克19歲/ (第三篇)尤里18歲、奧塔別克21歲

尺度:全年齡

說明:共分為正篇三篇與番外,過去捏造有。正篇三篇分別是〈PAST〉Solidified、〈PRESENT〉Melting、〈FUTURE〉Float,番外是〈When You Were Small〉。


★購買方式

CWT45兩日販售,殘量場後通販會委託BOOKY。


★作者與繪者

作者:珞(らく)

封面與插畫繪者:Eléonore

 


印量調查請走這

 


↓ 以下為試閱 ↓


 

〈HEADING〉

▲ 下面這個小段落會放在正文第一篇之前、作為開頭。屆時編排會與其他內文排版略有不同

  直到我對他如寒冰一般的固著依賴消融,化作一條能夠流動的溫暖溪流,向你的所在之處,優雅地流淌而去。

  「尤里・普利謝茨基,你該長大了。」那個他以為自己早已熟稔到不能再更熟悉的的男人單手捏著他的臉,蒼藍色的眼珠如永凍的河川。被這般盯著的他有如摔入冰川之中,全身的血液瞬間凍結。

  為什麼?為什麼要用這麼冰冷陌生的眼神看他?明明以前,都不曾這麼對他過的……

  「尤拉奇卡──」

  恐怕無法再聽到了吧?染上那優美音色的,自己的小名。



〈PAST〉Solidified

【第一段節錄】

  「嗯?原來你下午沒有聽清楚嗎?」就算被吼了也不惱不怒,維克多「好心地」為他重申了一次:「雅柯夫說了,你之後和我住同一個套房。」

  「我以為那是開玩笑!」不知道是因為興奮、緊張,還是被蒙在鼓裡而引起的不滿,尤里的胸口縮緊且微微發疼,「再、再說,維克多也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啊!」

  「啊,說的也是。」維克多點了點頭,認同尤里的說詞。就在尤里準備隨便找個藉口送客以免出現更多超出他掌控的事情時,站在玄關沒打算移動腳步的那人開口:「那尤里,搬來和我住吧!」

  這究竟是邀約,還是祈使句,尤里分不出來──以維克多的性格來說,後者的機率似乎高出許多。

  見他垂著頭不發一語,維克多才有些不確定地補上一句:「不要嗎?」

  突然被這麼反問,他反而不知道該答應還是拒絕了。沉默了好一陣子,他只能挫敗地咋舌:「……嘁。」

  尤里與維克多同住於一個屋簷下的生活自那天起展開,非常莫名其妙地。就如同他不想去探究為何維克多執意要與他同居一樣,尤里也不想去思考為何自己到最後會任對方牽著他的鼻子走。

  ──一定是因為那只豹紋皮箱太吸引人了,絕對只是因為這個原因。


【第二段節錄】

  尤拉奇卡,還不睡嗎?──這是維克多幾乎每個晚上洗完澡出來都會問尤里的一句話,五、六年來不曾間斷過。

  而他總是這麼回答──等一下再說。

  等一下、等一下。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讓維克多等他。

  要維克多在客廳打發時間、跟著他晚睡只是其中一例。除此之外,他時常執意練習到滑冰場休息關門,讓早就練習完、換好衣服的維克多在場邊等他;心血來潮想吃皮羅什基,硬是拉著維克多陪他去市區某家有名的麵包店排隊,即便他很清楚那家店的口味其實並不是很合自己的胃口;跟著維克多一起去公園遛狗,就算是碰上冷到不行的冬日,也要把維克多晾在一邊、和馬卡欽胡鬧到盡興了才願意回家。

  他做過太多太多讓維克多等待的事,事例舉也舉不盡。不過,就是因為深知維克多一定會等他、注視著他,絕對不會先行離去、棄他於不顧,他才故意耍著這些小任性,隨著時日、因著維克多的放縱而滋長固化的小任性。



〈PRESENT〉Melting

【第一段節錄】

  至於另一頭的尤里在掛了電話後,先滑開了未接來電欄。不出他意料,四通電話中雅柯夫就佔了一半,另外兩通則分別是米拉與……

  「蛤?豬排飯?」去年暫住於長谷津時,維克多擅自拿了他的手機輸入的號碼與名字出現在畫面上。

  一想到勝生勇利,他就不自覺地聯想到那個再度被棄向他許下的承諾、追隨著喜愛的人去了異國的混帳男人。

  「哼!反正一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再說,我和豬排飯也沒什麼話好說的。」碎念著,他忿忿不平地清除那些未接紀錄,點開搜尋引擎開始尋找待會兒要和奧塔別克一起去的地方,卻怎麼也無法完全集中注意力。

  我不是你的誰。而你該明白,我們的關係是不可能維持這個狀態永不改變的──手機記憶體內的紀錄可以消除,儲存於尤里腦中、那兩人相偕離開俄羅斯前一夜的灰暗記憶卻始終無法消去。


【第二段節錄】

  向奧塔別克說了聲讓他先使用浴室洗澡後,尤里走回房間。拿著換洗衣物經過尤里半開著的房門邊時,奧塔別克瞥見好友正在跟妮基說話,以他沒有聽過的安撫性語調。

  「奧塔別克是我的好朋友,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妮基也能和他好好相處。」撫觸著貓咪頸後的毛,尤里若有所思地低嘆:「就像最一開始妳接受了我、我們兩個成為朋友的時候一樣。」

  「奧塔別克是我的好朋友」這幾個字在他腦中不斷迴盪,徘徊不去。直至深夜,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尤里及窩在尤里頸邊的妮基都已經熟睡,依然揮之不去。

  現階段,尤里只能是他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奧塔別克默默在心裡提醒著自己。

  在他於大獎賽總決賽奪下獎牌、成為能夠比肩站在尤里身旁的男子漢之前,他絕不可以試著越過那條線。

  現在的他,還不夠資格。



〈FUTURE〉Float

【第一段節錄】

  在奧塔別克說完那句照常理而言根本不會出現在現實生活中的台詞後,英雄執起他的手、垂下頭顱,唇瓣輕輕擦過他的手背關節處。

  「你你你……你做什麼!」像隻受到驚嚇的貓,尤里反射性地想把手抽回,卻因為被對方緊緊握住而無法如願。

  反觀奧塔別克,青年依舊是那老實的樣子,直接地說道:「吻你的手。」

  「我知道!」尤里感覺到自己的臉熱得發燙,「我是說,你幹嘛突然!」

  吻手禮,一種傳統禮節,表示歡迎、禮貌、尊敬,甚至是奉獻,大部分出現於一些守舊的上層階級之間或者是外交接觸的場合上。敢情奧塔別克現在是代表哈薩克斯坦,對身為俄羅斯人的他表達國際友好嗎?

  「沒有為什麼……」本打算丟出幾個字就結束這個話題的奧塔別克在看見尤里瞬間扭曲的臉部表情後,只好補上後半句,「只是覺得這麼做,才足以表達我看完你演出的心情。」


【第二段節錄】

  有一下沒一下地拋著手裡的鑰匙,勇利望著深沉的大海,若有所思的樣子好似在認真考慮尤里隨口說說的提議。靜下來的夜裡,只有浪潮的聲音在兩人之間蔓延。海水打著緩慢的規律節奏,拍在橋墩上。

  表面上感覺隨和不強勢,但實際上也有著自己的堅持、自己的骨氣──使他心情沉澱下來的同時,卻也像是要將他的聽覺給吞噬殆盡捲進海底的汩汩浪聲使尤里聯想到勝生勇利。

  「下個月,我們去俄羅斯時,」深吸了一口氣,勇利握著鑰匙的那隻手向後伸展,然後用力向前揮、緊握的手心鬆開,「記得招待我們去你們家坐坐啊。」

  小小薄薄的鑰匙劃破晚上清冷的空氣,在月光下反射出最後一道炫目的光芒後,落入深不見底的海裡,連個小小的水花都沒有濺起。

  「你也知道我們有搬家啊?」尤里舉步,開始往回走。

  「去年搬的,對吧?」落後幾步的勇利跟上,「今年收到的賀年卡上,住址從莫斯科改成聖彼得堡了。」



〈EXTRA〉When You Were Small

  「爺爺!」

  一道金色的殘影從劃過眼底,他連來者的面容都還沒看清,便已經先被抱了個滿懷。

  「尤拉奇卡!」他抬起手,拍了拍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的孫子。雖然他還自認為健壯,但身子骨畢竟禁不住這種突如其來的飛撲,腰部傳來的痠痛使他忍不住搥了搥那時常犯疼的點,「尤拉奇卡長大了,爺爺這把老骨頭也快不行囉。」

  聞言,沉浸在見到親人喜悅之中的少年連忙跳下來,邊幫爺爺搥腰搥背,邊說:「爺爺抱歉,小時候的習慣有點難改……」

  「沒事、沒事,老毛病了。」科利亞一點也不介意地拍拍尤里的頭,接著抬頭看向默默站在門邊看著他們爺孫倆的黑髮青年,「對了,給爺爺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吧。」

  「啊,這位是奧塔別克。」尤里拉著奧塔別克來到爺爺面前,「前年在大獎賽總決賽時認識的,是個很好的人!」

  對著眼前的長輩欠身,奧塔別克很有禮貌地說:「初次見面,您好。我是來自哈薩克斯坦的奧塔別克・阿爾京,接下來的幾天叨擾了。」

  「不用那麼拘束,當自己家就行啦!」科利亞一手豪爽地拍上奧塔別克的肩,一手揉了揉尤里的頭髮,「別看我們家尤拉奇卡這個樣子,這孩子其實很喜歡人陪的。」

  尤拉奇卡,先帶奧塔別克上去放行李吧!最底那間房我打掃過了──這麼說著,他在目送兩位年輕人和被孫兒背在肩上的一隻貓上樓後,回到廚房、將最後的果醬與酸奶擺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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